阿鲁把她带到我面前的时候,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就是这个味道,我曾为她种下的满盈,是专为她一人炼制的蛊药,只为能在遇到她的时候再次认出来她。
我出生的时候,寨子里养着的蛇虫都齐齐嘶鸣,躁动不已。从小,我就对蛊术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。当寨子里同龄的孩子还在学习如何才能驱动蛊虫时。我就已经可以驱使蛊虫为我做事了。父亲是族里的大祭司,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炼成万毒不侵的蛊人。
在发现我的天赋后,我就被父亲关在山洞里,每天与蛊虫为伴,它们啃食我的血肉,汲取我的营养,父亲两天才会为我送一次饭。饿极了的时候,我也会抓起一把攀爬的蛊虫塞到嘴里,稍稍咀嚼两下便吞咽下肚。我的敌人是这些蛊虫,我的朋友也是这些蛊虫。
八岁那年,我偷偷溜下了山,遇到了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,她真的可爱极了,圆圆的大眼睛,肉乎乎的小脸,粉嘟嘟的嘴唇,我没有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小女孩,虽然我见过的也不多,但她一定是最漂亮的。
遇到她的时候,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,为了不被父亲发现,我不敢有所停留,到那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。我坐在马路边上,全身又脏又破,像个乞丐。她穿着蓬松粉嫩的裙子,整个人干净整洁,像传说中的天使,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。
她站在我的面前,把她手里的饼干分给了我,眼里心疼的蓄满眼泪,她看到我身上被蛊虫咬出来的伤口,心疼的在伤口处呼了呼气,哽咽的安慰我:“舒舒吹吹就好了,妈妈说舒舒有魔法,被舒舒吹过的伤口很快就会好了,哥哥你还疼吗?”
她小心翼翼地望着我,期待着我的答案。我突然就想逗逗她:“你的魔法没有用吧,还是很疼怎么办。”
她一下子睁大了双眼,嘴角一撇眼泪开始落下来去。我有点头疼,为了安慰她,我把我最新炼制的满盈拿出了哄她开心,满盈是一条粉粉嫩嫩的虫,浑身散发着只有我一人能闻到的香气,脆弱的一捏就会变成粉末。
她的家人来找她了,分别时,我告诉她我会来找她的,让她等等我,并将满盈捏碎了撒在她身上。她答应了,笑盈盈的看着我:“那我等你哦。”
蛊王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了,我终于成为了父亲所期望的蛊人。可我并不开心。父亲把阿鲁也关了进来,可是阿鲁没熬过去,死掉了。
我反杀了父亲,接手了他的祭司之位,族里人都很怕我,有什么怕的呢,不正是你们练的我吗?我不知道去哪找她,那只能让她来找我了。我令老族长开放苗寨,邀请游客前来,希望也能吸引到她。
果然,她也来了。为了能更好地接近她,我把蛊王放在阿鲁的身上,蛊王是从我身上出来的苗族情蛊,与我意识相通,更能活死人肉白骨。阿鲁和我少时样貌最为相近,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。
我将血混合在鸡血中,浇灌在雕像身上,本是想令她想起往事,却没想到弄巧成拙,竟令她产生了离开的想法。为了不让她离开,我制造了车祸失事的假象,并联合老族长,让他们配合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,什么神的新娘,她该是我的新娘才对。
她身上的蛊虫,是我下的。此蛊名为相忘,可以令中蛊者忘却往事,对施蛊人产生极大的信任,但需要先令此蛊在她身体里运行三天,再配以汤药辅助,方能见效。她心里眼里的人太多了,我不喜欢。和苗族姑娘结婚的害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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