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苗疆蛊术传说无具体要求越多越好?

admin · 2023-02-19 10:50

关于苗疆蛊术传说无具体要求越多越好?

  苗族妹子保守吗苗疆现在还会用蛊吗公元前91年,西汉王朝爆发了一场影响深远的政治动乱,其中太子刘据、皇后卫子夫以及相关人等都被处以极刑,更有许多无辜者也在这场动乱中罹难,史称“巫蛊之祸”。

  老大说:“哪来什么蛊,不是有人说了吗,那就是汉武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,忌惮外戚势力,想要借机打压皇后一族。”

  老二说:“有蛊,肯定有,就跟南洋的降头一样,这世界上有些东西,你可以不信,但你不要乱说话啊!敬重一切未知的事物,总是有好处的。”

  我狗腿子一般从桌上拿起一瓶咖啡递给在床上看书的老三,她慢悠悠地打开帘子,问我们:“你们听过苗蛊吗?”

  爷爷是家中为数不多的读书人,虽然读书成绩不算很好,但是他身上的书卷气却很浓,每到吃饭时,他总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,剩下什么就吃什么,绝不会跟兄弟姊妹们去抢。他越是这样,太爷爷越是喜欢,总说他是最有出息的。

  叫了爷爷进去,从橱柜里拿出一小碗黑黢黢的看上去像是虫子的东西,“你把这个吃了吧,这个好吃,吃了对身体好。”

  爷爷强忍着反胃苗族情蛊,闭着眼睛把那一盘炸过的虫子吃了进去,顿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。爷爷苦着脸差点哭出声来:“阿爸,我肚子痛死了。”

  爷爷不记得痛了多久,等到日头落了下去,太奶奶扛着锄头回来了,他的疼痛才稍微缓解一点。他躺在床上隐隐听见太奶奶和太爷爷的对话。

  但是从那天开始,爷爷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越来越好,在那个教育落后的时代,在那个偏僻的乡村,他最后成了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。

  原来当时给爷爷吃下去的是一种蛊虫,专门帮助人读书识字的,往年不少外乡人来苗寨就为了求这小半碗蛊虫,吃了必能高中状元。

  湘西因为地处偏远,山路难行,日军并不能将坦克大炮之类的开进来。但是因为有不少游击队员,也有不少的正规军躲在山里,日军也派了好几个小分队前来搜查。

  有一天爷爷带着寨子里的孩子们在山上打野菜,捡松子,撞见了一个受了重伤的女员。爷爷当时才二十多,接触的人也有限,出门最远就是到隔壁寨子里。这一下见着陌生女人,长得又颇有几分姿色,穿着军装,英姿勃勃的,爷爷一下子就有点心动了。

  天色暗下来,果然有日本人扛着枪到每家每户来搜查。因为夹层比较隐蔽,日军又不熟悉苗寨建筑的特色,所以瞒了过去。

  “我是谁,你忘记了吗,你阿妈给你喂下的那一碗虫子,你不记得了吗?你突然间开窍,变成了十里八乡最有才华的先生,你难道不晓得是为啥子嘛?”大蛇语带讥讽。

  “那个女的,我看她是一个很好的宿主,你现在也不需要我了,你照我说的做,既能把她留下来做你老婆,也能让我找到新的宿主,你绝对不亏,你看可以吗?”

  “老乡,你听得懂我说话吗?”女员听说苗寨的人都是说苗话,一时不知该如何去沟通,试探性地问道。

  “我读过几年书,先生教过我汉语。”爷爷有些拘束,“你的伤很重,需要静养,你暂时可能没办法离开这里,外面还有很多日本人在到处搜查。”

  何彩莲就一个人在阁楼上看看爷爷给她带上去的书,到了傍晚,寨子里没什么人了,她就从阁楼上下来,给爷爷做晚餐,爷爷回去以后两个人围在桌子前一起吃个饭,那个场景确实很像新婚的小两口,爷爷的心里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。

  “张广文,你还不赶紧按我说的做,她可就走了,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大蛇的话带着很强的诱导性。

  “会,她就会留下来做你老婆,你这一辈子就不会孤单了。”大蛇的尾巴在空中摇啊摇,“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,我就会把你的心肺都咬烂,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
  大蛇的话音刚落,爷爷的身体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。他捂着肚子,胸口又疼,捧着胸口,腹部又像被撕裂一般,怎么都不是个事儿。

  一看,何彩莲站在他床边,一脸忧心:“你怎么了,我听见你翻来覆去的,好像是生了什么病,很难受一样,你哪里不舒服?”

  “我没事。”爷爷坐起来,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,刚才的疼痛好像是梦,又好像不是。爷爷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这个梦的真假了。

  如果蛊虫真的会反噬,是不是可以照梦里大蛇说的话去做?那样的话,既能够活下来,又能够娶到这么好看的老婆,岂不是美滋滋?

  “我是陕西人,我爹娘都被日本人杀死了,我参加革命,就是希望其他的人不要再受日本人的欺侮。前段时间我们接到命令去支援长沙,没想到路上遭到了日本人的拦击,很多人死了,还有很多受伤的人都各自藏起来了。”她说起革命生涯,脸上洋溢着自豪,她憧憬着通过革命可以改变中国的现状,可以为中国人民做一些贡献,可以实现个人的价值。

  三爷爷一见到爷爷就摇头:“龙婆让我来问你,这几天是不是疼的厉害,蛊虫要你找新的宿主,你为什么不愿意?”

  三爷爷道:“阿妈没告诉你吗,龙婆是下蛊高手,是我们寨里唯一的草鬼婆了,她昨天看到你下学回来的时候脸色发黄,回去算了算,就算出来了。龙婆和阿妈走得近,不忍心看你这么年轻就要受这种苦。”

  “龙婆说,这事儿也怪阿妈,读书不读书的,有什么大的要紧,非要给你种这么个蛊。读了这么多书又怎么样,你看这世道乱的,读书的远不如扛枪的哩。”三爷爷抱怨道,“龙婆让你把灶里烧一炉大大的火,架上一口铁锅,铁锅里倒半锅水,把门口那块大石头丢进去,盖上锅盖,你就不要再去管,不管听见什么,都不要去管。”

  龙婆无儿无女,死的很突然,还好那日有老乡去她家借东西发现了她倒在屋里,不然不晓得多久才会被发现。

  回到家,爷爷就开始发高烧,说胡话。迷迷糊糊中那条大蛇又来了,这回大蛇变成了翠绿色,好像更神气了。

  “谁让她多管闲事,还想弄死我。”大蛇不满道,“要怪就怪你阿妈,人的欲望太多,这山还望那山高,若不是她给你种下蛊虫,你又怎么会有现在的麻烦。”

  三爷爷为难道:“何彩莲已经走了,我们上哪儿去找去。它说合适的新宿主,也不说清楚要什么样的,我们怎么找。”

  “嘘,你快别乱说话,哦哟,对不住对不住。”三奶奶当时虽然年轻,但是忌讳很多,赶忙拦住三爷爷,又对着空气连连作揖。

  三奶奶觉得一定是刚才三爷爷得罪了大蛇,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,口中念念有词。又突然凶神恶煞道:“我跟你说尽了好话,你别过分,我男人不晓得轻重说错了话,但是古话也说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莫想着折磨了我老弟又折磨我男人,我阿妈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
  但是三奶奶只是说几句狠话,爷爷心里清楚,龙婆死了,三奶奶绝不会为了一个小叔子,把自己阿妈拉到这趟浑水中来的。

  太奶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赶路赶的太辛苦,水也没喝,渴死了,广文儿啊,你来,我有几句话跟你讲。”

  “是啊,我看到龙婆了,她跟我说这个蛊虫不好对付,你怕是逃不过这一劫。”太奶奶的脚很大,因为苗族妇女不兴裹脚,她穿着死的时候爷爷亲自给她换上的那一套寿衣和绣花鞋,“广文你别怕,我来的时候问了一下下头,说是你阳寿未终,能熬过去的。”

  “喔唷,不哭不哭,都怪阿爹阿妈,当时一心想着让你读书更厉害点,以后好有出息,没想到害了你受了这么些苦。”太奶奶拍拍爷爷的背。

  大蛇看了看太奶奶:“我说了,我要你帮我找一个新的宿主,不然我就咬烂你的五脏六腑,让你死的很难看。”

  “你个死鬼,最好趁着鬼差还没发现的时候赶快走,要不然,哼哼。”大蛇冷哼道,“我来的时候可是看见有鬼差在这一带巡逻。”

  两个人沿着寨子里的小路悠悠地往屋里走,路上碰到熟悉的乡亲,何彩莲还热情地打招呼。爷爷红着脸,一句话也不说。

  “你帮我拦的那辆便车,车上有你一个亲戚,跟我说起你阿妈的事,还说看你脸色不好,算算日子,估计是蛊虫开始反噬了。”

  “起初我不信。”何彩莲笑道,“我到长沙找到了部队,部队开拔之前的几天,我连续梦见一条大蛇,大蛇跟我说,如果我不回来,它就会杀了你。”

  “然后我在当地老乡的带领下,去了一个寺庙。庙里的老和尚问我,近来是不是去过苗寨,我说是,老和尚又问我,是不是受了什么恩惠,我说是。老和尚便说,那你得回去,你得去救他。”何彩莲说着说着,就站住了,“我问他,什么意思。老和尚说,你这个恩人,深受苗蛊反噬,正痛苦难当,你若去的晚了,他必有血光之灾。”

  “哈哈。”何彩莲大笑,“我们都是受过教育读过书的人,按道理都是不信这些的,可是事实如此,不由的人不信。”

  “我有个办法,但我是来的路上听说的。”何彩莲红了脸,“有人说,如果蛊虫反噬宿主,那宿主可以……就是……我们……我们做了真夫妻,这个……就会缓解。”

  当即拉着爷爷对着神龛磕了几个头,“我何彩莲,自愿嫁给张广文为妻,从此生死与共,福祸与共,直至白首。”

  爷爷奶奶结婚以后,蛊虫噬主的痛确实缓解了不少,可是想要彻底把蛊虫从身体里去除,还是要想别的办法。

  “能,真能,我骗你做啥。”李二转身到屋里拿了一个铜铃出来,铜铃上挂着一条红色的绸带,“你把这个铃铛先带回去,挂在你们家的蚊帐上。过五天,你再来找我。”

  “它进不去你的梦,就是一个好现象。”李二穿的是夏天的苗服,胳膊和胸前雪白的一片都露在外面,“你们俩喝点水,大热天的,跑这么远也不容易。”

  门没关,她轻手轻脚走进去,推开半个门缝,看见床上纠缠的两个人,女人雪白的身子露在外面,男人正趴在她身上吮吸着。奶奶一下子哭起来:“张广文,你个死没良心的,你怎么能做这种事,你太不要脸了。”

  奶奶的声音惊到了床上的男女,李二满不在乎地穿上衣服:“哭什么,我在救你男人,你不感谢我,还在这里哭闹。”

  奶奶撑着伞,走了很长一段泥泞的小路,到李二家外面站了很久,听见里面旖旎的声音,心里却很麻木。听到里面没动静了,想着爷爷跟李二睡在一起,她默默地回到了家,收拾了东西就要走。

  “三嫂,你不用劝我,现在是新时代了,离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他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,我也替他高兴。”说着,奶奶流下眼泪来。

  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就单独去了一回,就好上了?之前也没听说他们认识啊。”三奶奶道,“这如今是有点不像话,但我看广文儿这些日子就不对劲,他是个读书人,不是那种会胡来的人,他那个样子,倒像是中了情蛊。”

  “苗蛊有很多种,我没出阁的时候,听我阿妈也说过。有一些蛊虫,是帮你发财的,有一些能让你中举,有一些能杀人,还有一些能让原本不相关的人对你死心塌地如痴如狂,就是情蛊。”三奶奶忧心忡忡道,“你们离不离婚,那是你们自己做决定的事,我做嫂子的,就怕他才跳出火坑,又跑到狼穴里了。”

  这个情状不用多说,奶奶也明白了,李二根本没有帮爷爷去除蛊虫,反而种下了另一只蛊虫,两只蛊虫在体内互相争斗,这才缓解了疼痛。而爷爷中了情蛊,对李二如痴如醉,根本不着家。

  “我也不敢答应你,你还是自己去找我阿妈吧,这种事,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握。”三奶奶支支吾吾,“毕竟,下蛊容易,但是解的话,不小心就会像龙婆……”

  “按道理,我不该参与这些事。可是你和我儿又是妯娌,你们阿妈在世的时候与我也有些交情……我试试吧。”

  说完,老人亲自拿着一张符纸,点燃以后丢在香炉里,灭掉的三支香竟然神奇地又燃了起来。她将鸡血洒在桌前的水泥地上,又用苗话念了好长一段咒语。拿着桃木剑冲着空气里砍伐一阵。

  奶奶兴高采烈地回到家,爷爷正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吐血,全是黑色的污血,血浆里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蠕动的虫子。

  吃饭的时候,爷爷说,“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醒来头好痛,好像忘记了一些事,只记得我们结婚的事了。”

  “不,是你的灵肉,他只有肉,他的灵魂当时是被你控制住的。”奶奶有点同情她了,“你来找我,是因为你现在控制不了他了,你还想用什么方法来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呢?”

  那条曾经出现在爷爷奶奶梦里的大蛇,又出现了。大蛇的蛇头变成了李二的脸,带着嘲笑,带着讥讽,带着同情。

  “有多少给多少吧,你嫂子娘家来人,说老太太过了,要办后事,但是她几个哥哥都不愿意出钱,说老太太过的太蹊跷,肯定是为着你的事……”

  到了后半夜,家里的小孙子要吃糖,跑到老人屋里问糖果放在哪里,老人却没有反应。小孙子以为是老人刻意不理他,哭起来。哭声引来了大人,大家这才发现老人已经去世了。

  老二追问:“那李二呢,后来有没有再结婚啊,而且我好奇啊,她之前就没个家人什么的,能在家里那么乱来?”

  “这种草鬼婆,一般都不会跟家人一起住的,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对象。她后来听说搬去了别处,没有人知道结婚了没。”

  “我觉得怪谁都怪不上,人都有欲望,太奶奶不过是想要孩子更有出息,李二也不过是想找一个相中的男人,都没什么大错吧。用错了方式而已。”老三已经睡下了。

  我张大着眼睛望着老三的床:“我觉得,老三的故事,既神奇,又有一定的人生哲理,老三果然是真正的读书人啊。”

  “哦对了,我忘了告诉你们。”老三突然又坐起来,“不要随意喝陌生人给的水哦,尤其是如果你们将来去湘西旅游,千万不要随便喝别人给的水哦。”

  “也许,这碗水里,就藏着你不认识的,不为人知的蛊虫呢。它会伴随你一直到你死亡,除非,你给它找到更好的宿主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,让你们不叫我好好看书,非要听故事,吓死你们。”老三大笑,“逗你们玩的。但是有一点是认真的,如果你去少数民族地区旅游,不要随意吃人家的东西喝人家的水,更不要随意去跟少数民族的居民谈恋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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