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族人怎么下情蛊“黄昏来时翠翠坐在家中屋后白塔下,看天空为夕阳烘成桃花色的薄云……”这是沈从文《边城》中对湘西茶峒的描写,这本书之美让湘西也一跃而成著名旅游城市;但是沈从文也无法将湘西的那份神秘诡谲从人们的印象中祛除,因为连他自己也在《凤凰》中写“放蛊必与仇怨有关,仇怨又与男女事有关……”
沈从文笔下的“蛊”,就是湘西苗族最充满特色的部分,所以也叫“苗蛊”,但要说“苗蛊”,就还得从“蛊”开始说起。“蛊”其实是一种夏商时期就存在的巫术,是人为进行培育某些神秘物体后,将其用在他人身上进行陷害的不当行为;这些神秘物体通常是毒虫,但当时的人赋予了它无形的力量,认为其有意识,能够指挥人或者支配人。
那么蛊是怎么被制出来的?要说制蛊方法,那还是得从夏商开始说起,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上显示当时已经有了制蛊的方式方法,就是在一个容器中放多种毒虫,而后世的制蛊方法都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演变,变成了让各种各样的毒虫在容器中相互撕咬,得出最终的胜者,然后将其种在人身上,将人五脏六腑吃光。
这是比较常见的方法,其中最典型的象征就是金蚕蛊,相信大家在影视剧中也多有看到,它的制作方法是将12种有毒的动物埋在一个十字路口,49天之后取出来放在香炉内,然后不畏火枪,还有意识,能够被使唤做事情,但也喜欢吃人,除了具备基本的隐形能力外,它也可以显形,有时候是一条蛇或者癞蛤蟆,或者是一个小孩。
还有一种也是大家在影视剧中经常看到的,那就是制作者会在制蛊的时候,特意制出“子母蛊”,子蛊会被中在人的身体内,而母蛊会留在制作者手中,然后制作者通过母蛊来操纵子蛊,使得子蛊寄生的人体或是言听计从,或是直接死亡,又或者是爱上持有母蛊的人,并且一旦爱上就是永生永世。
所以“蛊”的危害通常来说有三种:一是立即死亡;二是折磨致死;三是陷入情网。古代就常常将“蛊”当做是一种疾病来医治,历朝历代编撰的医书中都对“蛊”的治疗方法有记载,公元1048年宋仁宗还特意发了一本《庆历善救方》,专门用来治疗泛滥的蛊害,福州还将此刻在了石碑上,可见当时已经到了“谈蛊色变”的程度。
而“子母蛊”和“陷入情网”这两大蛊术的特征,被结合起来之后就形成了“湘西苗蛊”,所以沈从文才会在小说中写湘西苗蛊的出现往往和情之一事有关,这种蛊在苗族也被叫做“心蛊”和“桃花蛊”,“心蛊”是双方都知道的情况下,用来当作海誓山盟的证据的,如果一方悔改,那么两人都会死,“桃花蛊”就是单方面蛊惑。
当然湘西苗蛊还是有传统蛊术的其它特征,比如说让人身体不适,曾在一档电视节目上,有一个苗族老人称苗蛊是当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,他是相信有的,因为他曾得过肚子膨胀的怪病,后来找了巫师才好——苗族地区所传的蛊术故事基本都是这种差不多的版本,其实和大多数地区都差不多。
也因为湘西大部分都相信苗蛊的存在,所以他们那边才有传说保留至今,甚至弄得全国人民都以为蛊是她们那边特有的,更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各种艺术作品中,一旦提及到蛊就会说到苗族,同时还有很多的苗族下蛊故事被搬上银幕,比如说2017年《巫蛊笔记》,也是以湘西作为背景。
不过蛊王到底是怎么下蛊的?其实这更是湘西苗蛊的神秘所在——没有人知道具体的操作方法,因为她们那边的传统认知就是不能给别人知道,被知道那就没有效果了,所以大家猜测应该是指挥蛊虫进入对方的耳朵或者口中,或者直接就咬一口从任何皮肤上进去,但这些都是虚构出来的。
所以湘西到底有没有苗蛊?当然是没有了,这根本就是一种封建迷信,在古代,人们习惯将所有的病症自然归因为特殊存在造成的,但事实上病就是病,不然为什么能通过医术治好?而至于为什么苗族偏偏就觉得只有妇女才有下蛊的本事,这是因为少数民族中性别对立的情况比较厉害,男性处于正统位置,则女性自然就是秩序的破坏者。
总而言之“衰世好信鬼,愚人好求福”,如今还在网上横行的所谓下蛊之术,都是些骗局罢了,面对这类似是而非的东西苗族情蛊,还是理智看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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